分类 都市 主角 桑时初慕容白 作者 神秘小说家
简介:桑时初慕容白是著名作者神秘小说家成名小说作品《我在尼姑庵三年后,驸马他疯了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主角桑时初慕容白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幼帝登基,那些所谓的乱臣贼子的家眷们,男丁被斩杀,女眷则被送进了清平庵。大周国无人不知,清平庵的姑子,...
幼帝登基,那些所谓的乱臣贼子的家眷们,男丁被斩杀,女眷则被送进了清平庵。
大周国无人不知,清平庵的姑子,白日身披袈裟,入夜便是妖娆妩媚的女妓。
三年后,幼帝被推翻,新帝登基,大赦天下,清平庵的姑子们,年轻的收拾行囊自谋生路,年老的姑子则继续留在庵堂,青灯古佛。
还有一些早面容姣好的姑子,被一些达官贵胄看上,偷偷摸摸的养在了外室。
那个面容刻板,长着书生长相的赤脚郎中来找我时,整个庵堂里只剩下七八个形销骨立,气若游丝的老姑子。
她们劝慰我:
“时初,有人愿意带你走就走吧,还等谁呢?难不成是那风光无限,即将迎娶郡主的风小公爷。”
我说我就照顾你们。
当夜,风清谨捏着我的脖颈,用力强迫我仰头看他:
“何时,去与留轮到你做决定了?”
“我已经在城外买了个院子,以后你就在那等我。”
白日找我的郎中,他一句未提。
好似笃定我不会跟任何人走。
可他不知道,我和那个名唤慕容白的郎中,就在他和郡主大婚当天,也是我们成婚之日。
1~
幼帝才刚登基,垂帘听政的姜太后忽然一夜暴毙,七窍流血而亡。
新帝是长年在外的藩王,带着那名名唤上官穆青的女将军,一路杀回到了幽州。
幼帝被吓得发抖,双膝跪地,将玉玺奉上。
新帝登基,大赦天下。
上官穆青从女将军册封镇国郡主,赐婚风小公爷风清谨,何等的荣光,何等的威望。
不管是苦窑里的死囚犯,还是流放的罪臣,无一不对这位郡主,感恩涕零。
我原以为,这大赦的好消息,轮不到我们这些清平庵人人鄙夷的姑子。
谁竟知,三月后的一日清晨,新帝圣旨传到了清平庵,宣读圣旨的便是那高高在上的镇国郡主。
黝黑的皮肤,一脸英气的五官,连那双眼睛都闪着光。
庵堂里的姑子们,泣不成声。
上官穆青犹如那神明一般,闪着光圈。
原本我也是这样的人,如今却低贱到泥埃里。
上官穆青离开后,年轻的姐妹们开始收拾行李,带着那点靠着***得来的碎银,变着法的在羊皮地图上找着自己该去的地方。
“我想去找我的淮哥。”
可换来的却是嗤笑,“谁还会愿意要你这只破鞋?”
这些朝代变更的牺牲品,原本有家有室,有地位有学识,琴棋书画的闺阁女子,如今却困在这清平庵中,痴傻的沉默。
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甚至有一些面容姣好,学识较深的姑子,不惜沦为这些家有妻室的达官贵人,去做见不得人的外室也觉得是个不错的归宿。
慕容白出现时,正好遇到一个五品官员想带我回去当妾室,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在庵堂将我扑到在床上。
“婊子!老子看上你,是你的福气,你一个罪臣之女,被连抄九族,你当真以为你还是那宛如仙人的桑时初,桑大小姐吗?”
“平时,风小公爷在,我尝不到你的味道,现在也该老子尝尝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就被人一脚踢翻在了角楼。
我抬头,便看见了慕容白。
平日里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他,何时如此力大无穷。
拎着官员往外走跟拎着小鸡仔似地。
刚开始,外面一阵叫啸声,很快便安静了下来。
慕容白处理完那人就走了进来,站在房门外像山一般挡住了所有的光。
他面容刻板的棱角分明,汗水顺着额头往下,他喘着气看着我,却沉默许久。
过了许久。
说了一句,“你跟着我。”
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我懂他的意思。
这些天不止那些无赖官员,甚至有五六个小侍卫都来找过我,说可以带我回家,有的甚至许给我正妻的位置。
毕竟我曾经是内阁首辅的掌上明珠,我会琴棋书画,我会诗酒花茶,单论美貌也曾名动幽州。
之前我都全部拒绝了。
然而这次,我看着慕容白的眸子,他红着耳尖移开了目光。
我收紧身上的袈裟,“容我想想。”
2
慕容白走后,庵堂里的那些老姑子,手里举着余量不多的香火,跪在神像的正中央。
见我一脸冷漠的站在庵堂外。
“人走了?走了可能就不会回来了?”
这些老姑子早已步入残年,这些年身子骨在清平庵里被这些官员们摧残,时日无多。
她们劝慰我,
“时初,有人愿意带你走就走吧,还等谁呢?难不成是那风光无限,即将迎娶镇国郡主的风小公爷。”
她们都知道我和风清谨的关系。
不然我这入了清平庵的娼妓姑子却不用伺候其他达官贵胄。
只是每几天会抱着我的琵琶在夜里出去。
这种特权,只能是皇亲国戚,掌握国家财政大权的风清谨。
我不过是风清谨的玩物,我这般低到尘土里的人,不该仰望这般闪耀的人。
可他不知道,我从来要的都不是风清谨。
可能曾经是的····
幽州城中又传来风清谨和上官穆青的风流韵事。
庵里的几个姑子,每次下山总能带回来好多趣事儿,这次带回来的是上官穆青喜爱男宠的小道消息。
慕容白来找我的这晚,风清谨也来了清平庵。
他面色极差,见我抱着琵琶进庵堂,就被人一把按在香案上,风清谨一手往我袈裟里探,一手掐着我的肩膀,撕开我的袈裟。
他的吻,如同***。
今晚的他心情极差,对待我也是异常的不温柔,从香案到禅房,从入夜到鸡鸣。
这一夜被折腾的,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榻。
风清谨捏着我的脖颈,用力强迫我仰头看他:
“何时,去与留轮到你做决定了?”
我沉默,冷笑,“你心情不好是因为镇国郡主坊间的传闻吗?”
“想来,我是该感谢她的,她倒是还了清平庵的一方清净。”
风清谨顿了顿,有些诧异。
许是因为很少见到我这副模样,这些年入了清平庵,嫌少见到我心高气傲的一面。
“桑时初,你不再是当年的幽州的清冷芍药,你早已没有资格去点评穆青。”
确实,短短三年时间,我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当年我还在幽州时,颇有名气。
内阁首辅的千金,才情,美貌幽州一绝,不少官家子弟倾慕于我,风清谨便是其中。
风清谨作为世家公子,虽还未袭爵,但毕竟是皇室之人,举手投足间竟是贵族气息。
他会不顾身份攀上我家的墙头,冒着被兄长揍得风险,在我窗台放下一壶北街最好喝得梨花酒酿。
从前,我最爱小酌几壶。
可惜,如今已是贪饮。
他知我喜小酌,总会自己亲手酿上一些好喝得酒酿,时不时给我送上一壶。
爹娘兄长觉得他就是浪荡子弟。
可他们不知道,他偷偷给我温上一壶梨花酒酿,我朦胧醉眼中,看到他璀璨夺目得眼睛,那一排齐整的牙口,嘴角两侧的梨窝,笑得自然随性。
我怦然心动。
幼帝还未登基时,前皇帝从不器重风氏一族,风氏一组空有名头,却无实权。
风氏郁郁不得志,风清谨便在其中。
一日清晨,风清谨兴奋的在我的窗前敲门:
“初儿,我要离开些时日,等我功成名就,便来娶你。”
风清谨消失了半月有余,大周的天忽然变了,幼帝登基,姜太后垂帘听政。
我的父亲内阁首辅以及一些前朝老臣,全部给冠上了叛国的罪名。
父兄都死了。
女眷全部被送进了清平庵,娘亲受不了屈辱,也选择自尽了。
桑家只剩下了我。
娘亲死的第一日,我抱着娘亲的尸体痛哭流涕。
忽然,十几个身穿华服的男人闯了进来,恶狼一般的盯着我。
“这就是桑时初,名动幽州的清冷芍药。”
他们完全无视我手里抱着的早已僵硬的尸体。
“实在是晦气,怎么还有个死人。”
“那就咱们玩的刺激点,当着死人面给她开***。”
我紧紧的搂着娘亲,恐惧蔓延全身。
我颤抖着嘴唇,“你们一起将我杀死吧··”
我想着如果与其这样活着,还不如同娘亲一起上路。
突然,一袭紫袍的男子闯了进来,数十个带刀的侍卫,举着长刀横在我面前,挡住了那些***的官员。
“你们是在找死。”
“也不看看她是谁的人?”
仅仅才半月的功夫,再次见到风清谨,他清瘦了许久,不似之前的风流随性,眼底多了一些阴霾。
看着我时眼里满是心疼,见我紧紧抱着一具尸体,转瞬即逝的愧疚:
“时初,将伯母好好安葬了。”
“你只要活着便好!”
我眼眶发红,双手微微颤抖,整个人单薄像一片薄纱。
娘亲不能刻碑,只能安葬在邙山,风清谨立了一块无字碑,他跪在碑前抱着我纤瘦的肩膀。
“时初,以后你有了便够了,我风清谨定不负你。”
风清谨不在只是皇亲国戚,他已经是名声在外袭爵的风小公爷,风氏一族这次得到姜太后的器重,朝廷重要的位置都有风氏一族的成员。
原来,他离开的半月时间,是为了扳倒那些姜太后所认为腐朽该除之而后快的老臣们。
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家人,桑家七十余口人。
何时曾经两情相悦的两个人,如今却背着血海深仇。
3
风清谨见我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他,或许觉得如今的我无父无母,成了孤女,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。
她将我留在了自己的身边,破例在清平庵给他留了固定一间禅房,一有时间就带我去附近的小镇散心。
他知道我独爱琵琶,特地给我找来了一把琵琶。
我弹了一曲,他听的格外认真。
“时初的曲,好似山间清泉,实在是美妙。”
也只有我自己知道,每拨动一次琴弦,心便痛了一次又一次。
风清谨再也不似过去的纨绔风流,短短才三年的时间,他节节高升,很受姜太后的器重。
而我则躲在他的庇护下,温顺乖巧。
他当真以为,我好似离了他,便没法活下去。
他愈发的春风得意,经常在清平庵和那些贪婪的官员玩着一些不堪入目的游戏,很多年轻貌美的姑子身上时不时出现深浅不一的伤痕。
叫苦连天。
本都是一些世家小姐,若不是父兄站错队,她们何故沦落到这地狱般的清平庵。
我替那些受伤的姑子上药,心中实在难忍。
而她们呆呆将衣物脱去,眼底一望无际的麻木,和身上的伤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时初,我们到底什么时候,才能离开这里?”
我摇摇头:
“或许,还要很久吧!”
一日,风清谨在我的禅房,粗暴的将我衣物撕开,他用力的将我翻过来,整个人以娼妓般的姿势趴在香案上,正对面便是一尊菩萨。
我下意识地推开他。
“有菩萨!这不好。”
他嗤笑:“菩萨能救你出这清平庵吗?”
我呆愣,以风清谨现在实力,他完全可以将我带出这清平庵。
如今的他,觉得我不过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,他若将我要了去,丢的是他风氏的脸面。
我一颗心早已麻木不仁,还祈求他可怜什么?
他联合桑太后,躲在暗处谋权串位,早已背叛了这份感情。
风清谨又消失了一段时间,整座幽州城传的沸沸扬扬,幼帝被废,姜太后死了。
我以为风氏一族也会跟着这波动荡,连根拔起。
谁竟知,风清谨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新皇竟将战功赫赫的镇国郡主许配给风清谨。
他毫发无损,一跃便成了郡马爷。
一瞬间耳朵嗡鸣,大脑一片空白。
有胆子大的一些官员,以为风清谨赐婚郡主不会要我了,半夜摸进了我禅房,踢翻了那座***夜祭拜的菩萨。
骂骂咧咧,“现在可以咱们哥几个尝尝这内阁首辅千金的滋味了吧。”
几人捂着我的口鼻,一股恶臭的味道朝我的面上传来,身体不停往我身上贴,手脚不安分的钻进我的身体。
我惊恐的大声求饶。
就在我绝望之时,风清谨踹开了门,将狼狈的我从那几人手里拉了出来,搂在怀里。
我以为风清谨不会就这样算了,可过了几天,我又在庵里见到了那几个官员正在欺辱另一个姑子。
他们讥笑着,将酒水倒在姑子的身上,鞭子时不时的在她们身上肆意的抽打着。
“你以为你们是那桑家小姐吗?那女人我们目前还玩不了,玩玩你们还是搓搓有余的,等小公爷和郡主成了婚,我定是要好好玩一玩那婊子。”
他们一边抽打着姑子们,嘴里全是恶心我的语言。
他们对上我的视线,毫不避讳的***笑着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想要立即离开这座人间炼狱。
又等了几日,风清谨来了。
漂亮的眼睛看向我时,微微的蹙眉。
他将我抱在他的腿上,一只手***我的手心。
“时初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?你是在怪我没有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“可是,你知道的,当初我若带你走,可以你这样的身份我能安置在哪里?”
我愣愣的。
我这样的身份,清平庵供人玩乐的姑子,跟那柳巷里买身的妓女有何区别。
甚至有了罪臣之女的身份,比她们更甚,更能让人随意欺辱。
他的手已经从我袈裟里探了进来,轻佻又随性。
他的呼吸声重了许多,安抚我说:
“等我和郡主完婚,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你,到时我便在外置办个院子,最近你少去勾引那些人···”
原来,风清谨一直是这样的人。
是我没真正了解过他而已。
桑家那么多的人命,都记在风清谨的身上,我要让这个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