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 最近更新 主角 镇北侯赵阔京城 作者 镇北侯
简介:由知名作家“镇北侯”创作,《重生后长公主珠胎暗结我将奸夫阉了送她当太监畅销巨作》的主要角色为【镇北侯赵阔京城】,属于现代都市小说,情节紧张刺激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0417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30 18:32:34。在本网【xhhwx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长公主有了身孕。普天同庆,所有人都说我是天大的福气。只有我知道,这个孩子不是我的。因为上一世,就是这个...
长公主有了身孕。普天同庆,所有人都说我是天大的福气。只有我知道,这个孩子不是我的。
因为上一世,就是这个孽种出生后,我被安上“谋逆”的罪名,满门抄斩。临死前,
长公主抱着孩子,和她的情夫——镇国大将军,在我面前亲吻。
“谢谢你当了这么久的活王八,我和将军的孩子,会继承你的一切。”重来一世,
我看着长公主娇羞的脸,笑得温柔。“爱妃辛苦了,我已请来神医为你安胎。
”她满心欢喜地喝下了我亲手熬的“安胎药”。三天后,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
诞下一个浑身长满红毛的怪物。皇帝震怒,将她打入冷宫。我却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别怕,
你的将军很快就会去冷宫陪你,我把他阉了,正好给你当个贴身太监。
”1产房的血腥气混杂着诡异的腥膻,冲出殿门。文武百官齐聚殿外,为长公主李明月贺喜。
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划破了喜庆的伪装。接生嬷嬷连滚带爬地冲出来,裤裆湿了一片,
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妖……妖怪!”所有人的笑脸都僵在脸上。我站在人群最前方,
身体微微颤抖,扮演着一个忧心忡忡的丈夫。內侍总管冲进去,片刻后,
他面无人色地捧出一个襁褓。襁褓打开。一个浑身长满暗红色长毛的婴孩,
正发出野兽般的嘶吼。“砰!”有胆小的文臣当场吓瘫在地。百官惊惧,交头接耳,
看我的神情充满了鄙夷和猜疑。“天降妖孽,国之不祥啊!”“驸马到底是什么来头?
怎会生出此等怪物?”我听着这些议论,前世被押赴刑场时,他们也是这般窃窃私语。
一道明黄的身影从内殿冲出,是皇帝。他看到那个红毛怪物,气血上涌,
一脚踹翻了內侍总管。“孽畜!孽畜!”他的怒吼响彻宫殿。所有人都跪下了,噤若寒蝉。
我看着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,心中一片冰冷。就是他,上一世只为权衡,便信了构陷,
将我镇北侯府一百三十口人,尽数斩首。我双眼一翻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“驸马!
”一片惊呼。我“惊厥”昏倒,以最柔弱无辜的形象,为这场大戏添上最悲情的一笔。
再次醒来,我已躺在偏殿的软榻上。皇帝坐在床边,神情复杂。见我睁眼,
他脸上挤出一丝“慈爱”。“萧彻,你受委屈了。”我挣扎着起身,跪倒在地,
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上。“父皇,儿臣有罪!”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。“儿臣无能,
未能护住公主,致妖邪入侵,请父皇降罪!”我声泪俱下,每一个字都透着绝望和自责。
我绝口不提孩子是谁的,只说是“妖邪作祟”。这就给了他一个台阶,
一个保全皇家颜面的台阶。皇帝果然沉默了。他扶起我,叹了口气。“此事与你无关,
朕会彻查。”我摇头,哭得更凶。“父皇,此事因儿臣而起,满城风雨,皆辱儿臣。
请父皇将此事交给儿臣,儿臣定要亲手揪出那幕后妖人,
还公主、还皇家、还我萧家一个清白!”我越是悲愤,他眼中的怀疑就越少。
一个被戴了绿帽还一心维护妻子和皇室名声的忠犬,有什么好怀疑的?
他需要镇北侯府的军权来稳定朝局,更需要我这个“受害者”来平息这场风波。最终,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好,朕就将此事交给你。”一枚金牌令箭被塞进我手里。“持此令箭,
你可随意出入天牢、禁军大营,便宜行事。”我接过令牌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。鱼儿,
上钩了。我早已让“神医”顾玄在事发后立刻消失,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虚无。
而我真正的目标,正在天牢里,等着我。天牢阴暗潮湿,散发着腐烂和绝望的气味。
镇国大将军赵阔被绑在刑架上,身上只有几道不轻不重的鞭痕。
他以为这只是皇帝为了安抚我做做样子的“小惩大戒”。见到我,他眼中甚至还有一丝不屑。
“萧彻,你来做什么?来看我的笑话?”我笑了,搬了张椅子,坐在他对面。“将军说笑了,
我怎敢看您的笑话。”我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颗苹果,用小刀削着皮。
“我是来给你道喜的。”“道喜?喜从何来?”赵阔皱眉。
我将一长条完整的苹果皮丢在他脚下,轻声说:“公主生了。”赵阔脸色一松,
随即浮现出压抑不住的狂喜。“真的?是男是女?”“是个怪物。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顿。
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,变成了惊愕和难以置信。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
”“一个浑身长满红毛的怪物。”我学着接生嬷嬷的语气,“像只猴子。
”赵阔的脸瞬间惨白。“不可能!你胡说!你为了报复我,故意这么说!”“我报复你?
”我笑得更开心了,“我为什么要报复你?”我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,
上面绣着一双戏水鸳鸯,是李明月送他的定情之物。接着,是一枚狼牙吊坠,
他送给李明月的生辰礼物。还有那些肉麻的信件。我将这些东西一件件丢进面前的火盆里。
“这些,你眼熟吗?”火光映着赵阔煞白的脸,他眼中的惊慌再也藏不住了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?”“是啊。”我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“从一开始,我就什么都知道。
”他开始疯狂挣扎,铁链发出哗啦的巨响。“萧彻!你这个疯子!你想干什么!
”我身后的亲信死死按住他。我从刑具架上,拿起一把还带着血迹的弯刀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进宫吗?”我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。“我送你去。
”“你不是喜欢伺候公主吗?我让你一辈子伺候她。”在赵阔惊恐到变调的嘶吼中,
我手中的刀,干脆利落地落下。血溅到了我的脸上,温热的。我凑到他耳边,
在他绝望的抽搐中,轻声低语。“这,只是利息。”他从此,再也不是男人了。而我,
将亲自押送他去见他心爱的女人。这场好戏,怎么能少了观众?2冷宫的门,
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。我提着一个食盒,身后跟着两个架着赵阔的亲信。
赵阔已经换上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,面如死灰,眼神空洞,仿佛一具行尸走肉。推开门,
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李明月披头散发地坐在角落里,曾经华贵的宫装上满是污渍。看到我,
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窜了起来。“萧彻!你这个废物!你这个扫把星!
”她冲过来,指甲几乎要抓到我的脸上。“都是你!是你害了我!如果不是你,
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!”我侧身躲开,任由她在我面前歇斯底里。“公主殿下,
火气这么大,对身体可不好。”我微笑着,打开了食盒。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,
还冒着热气。“我特意让御膳房给你做的,你最爱吃的几样。”她一把打翻了食盒,
饭菜撒了一地。“滚!谁要吃你的东西!你给我滚!”“啧啧。”我摇了摇头,故作惋惜,
“不吃吗?那我身后这位,恐怕要饿肚子了。”我让开身子。李明月这才注意到我身后的人。
当她看清赵阔那张脸时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“赵……赵将军?”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。
赵阔被亲信推了一把,跪倒在地上。他张了张嘴,发出的声音尖细而刺耳,像被砂纸磨过。
“奴……奴才……给……给公主请安……”李明月彻底崩溃了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你不是将军……你不是……”她踉跄着后退,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
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嫌恶。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你对他做了什么!”她转向我,
疯狂地尖叫。我蹲下身,捡起地上的一块桂花糕,吹了吹灰。“我只是成全你们啊。
”我把桂花糕递到她嘴边,她厌恶地打开。“我把他阉了,送来陪你,你们不是情深似海吗?
正好可以做一对苦命鸳鸯。”“你这个魔鬼!萧彻你不是人!”“我不是人?
”我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,“当你们在我面前亲吻,
说要让你们的孽种继承我萧家的一切时,你们是人吗?”李明月浑身一颤,说不出话来。
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哦,对了,还没告诉你‘安胎药’的秘密。”“那药,
其实伤不了孩子分毫。它唯一的作用,就是将胎儿血脉里某些隐性的东西,激发出来。
”我看着她迷惑的脸,残忍地揭开了最后的谜底。“镇国大将军赵阔,
祖上曾有西域胡人血统。红发赤须,便是其返祖的特征。”“所以,那个孩子,确确实实,
是他的种。”“只不过,是血脉不纯的,贱种。”李明月疯了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、视若神明的男人,血脉竟如此“卑贱”。她一直以为,
她腹中的是龙孙,是未来的储君。结果,只是一个胡人杂种!“啊——!
”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,冲向赵阔,用手疯狂地撕打、抓挠。“是你!
是你这个贱种害了我!你为什么不去死!”赵阔跪在地上,任由她殴打,一动不动,
只发出呜咽的哭声。我欣赏着这出狗咬狗的闹剧,心中没有丝毫波澜。“别急,这冷宫,
就是你们永生永世的牢笼。”我从怀里掏出一叠纸,丢在他们面前。那是我伪造的,
前世他们用来构陷我父亲谋逆的“证据”。“这是你们赵家,和***背后的陈家,
意图谋反的罪证。”“我会让你们的家族,也尝尝满门抄斩的滋味。
”李明月和赵阔停止了撕打,同时看向地上的“罪证”,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悔恨。
我转身,将他们的绝望抛在身后。走出冷宫,阳光刺眼。第一步复仇完成了。但这远远不够。
我的猎物,是整个皇权。接下来,该轮到棋盘上的其他人了。3我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,
和最值得同情的“绿帽王”。无论我走到哪里,
都能感受到背后那些或同情、或怜悯、或鄙夷的目光。镇北侯府的门槛,
快被那些前来“慰问”的官员踏破了。他们嘴里说着安慰的话,眼神却在不住地打量我,
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。我坦然接受了这一切。甚至在父亲为我抱不平时,
我还劝他。“父亲,名声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。有时候,它越是狼藉,就越是好用。
”父亲看着我额头上尚未痊愈的伤疤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长叹一声。他不知道,
这顶绿帽子,是我为自己精心打造的,最坚固的护甲。果然,皇帝召见了我。御书房里,
檀香袅袅。皇帝坐在龙椅上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怀和安抚。“萧彻,这些日子,
委屈你了。”他赐我坐,又赏赐了大量的金银财宝、田产地契,摆出一副补偿的姿态。
我诚惶诚恐地谢恩,姿态放得极低。“为父皇分忧,是儿臣的本分,何来委屈。
”他满意地点点头,开始试探。“明月……她做出此等丑事,你心中可还怨她?
”我眼中瞬间蓄满泪水,声音哽咽。“一日夫妻百日恩。儿臣只恨自己无能,未能感化公主,
让她误入歧途。如今她身陷冷宫,儿臣心中……唯有痛惜。”我表现得像一个被伤透了心,
却依旧念着旧情的痴情种。皇帝眼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。他终于图穷匕见。
“赵阔倒台,镇国大将军之位空悬,京中军务也缺人打理。朕看你,虽然年轻,但出自将门,
又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,由你来接手一部分兵权,朝臣们也不会有异议。”他想用我。
用我这个没有根基、声名狼藉的驸马,来制衡风头正盛的太子,以及太子背后的外戚势力。
我就是他棋盘上一颗用来平衡局势的棋子。我立刻起身,再次跪下,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。
“父皇万万不可!”“儿臣一介文弱书生,从未上过战场,如何能堪此大任?况且,
儿臣如今声名狼藉,若是执掌兵权,恐怕会令三军将士不服,有损皇家威严!”我越是推辞,
皇帝脸上的笑意就越深。在他看来,我这是没有野心,识大体的表现。
一个听话的、没有野心、还好控制的棋子,正是他想要的。我们君臣二人,
一个真心实意地让,一个真心实意地推,上演了一出感人至深的戏码。最终,
我“迫不得已”,一脸惶恐地接受了“京畿卫戍营副统领”一职。这是一个有实权,
但又不算核心的职位。既能让我进入军方,又不足以构成威胁。皇帝对我这个选择非常满意。
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。“赵阔留下的空缺,终究要有人填补,你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?
”皇帝状似无意地问。这是最后的试探。看我是不是会趁机安插自己的人。我沉思片刻,
小心翼翼地开口。“儿臣以为,太子殿下的小舅子,张国舅,或可一试。”皇帝愣住了。
满朝皆知,太子的小舅子张猛,是个除了吃喝嫖赌,一无是处的草包。让他接替赵阔?
我迎着皇帝疑惑的目光,诚恳地解释。“父皇,赵阔之所以能坐大,皆因他战功赫赫,
在军中威望太高。张国舅虽无将才,但他身份贵重,足以镇住场面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”我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。“他无能,所以易于掌控。有他在,
便不会出现第二个赵阔,威胁到父皇的江山。”我把话说得极其露骨,
像一个急于表忠心的佞臣。皇帝先是惊愕,随即龙颜大悦。他看着我,
就像在看一个虽然受了委屈,但依旧傻乎乎为他着想的晚辈。“好!好一个萧彻!
你不仅没有野心,还懂得为朕分忧!朕没有看错你!”他不知道。我安插一个草包上去,
就是为了将来,能更容易地,将他和太子一起,从高位上拽下来。那颗扳倒太子的钉子,
我已经亲手钉下了。接下来,就是狩猎的时刻。我的猎物,是当朝太子,未来的皇帝。
4京畿卫戍营,负责拱卫京师安全,是天子脚下最重要的一支武装力量。
我上任副统领的第一天,就感受到了无数道不善的目光。
一个靠着裙带关系和皇帝同情上位的“绿帽王”,凭什么当他们的顶头上司?军营里,
没人服我。操练时,阳奉阴违。议事时,冷嘲热讽。我没有发怒,也没有急于立威。
我只是默默地看着,记下每一张桀骜不驯的脸。然后,我开始了我自己的动作。
我提拔了一个人,羽林卫副统领,林风。他出身寒微,武艺高强,却因为不懂钻营,
备受打压。前世,他曾在我被构陷时,试图为我说一句话,结果被赵阔当场杖责,贬为马夫。
这一世,我提前找到了他。我将他从羽林卫调入京畿卫戍营,直接任命为我的副手,都尉。
这个任命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那些老兵油子们更不服了。我不管。我用镇北侯府的财力,
改善了整个卫戍营的伙食和军械。克扣军饷的蛀虫,被我找个由头,直接踢了出去。
有谁家里困难,我亲自派人送去钱粮。人心,是需要收买的。很快,军营里的风气变了。
那些底层的士兵看我的眼神,从不屑变成了感激。而林风,则用他的铁腕和公正,
为我将这支军队牢牢掌控在手中。一切准备就绪,我开始布置我的陷阱。我利用前世的记忆,
知道一个月后,京城外的永定河将有一次百年不遇的决堤。前世,负责此事的官员因为贪墨,
导致河堤是***工程,最终酿成惨祸,数万灾民流离失所。而我,要将这份“功劳”,
送给太子。在一次早朝上,我主动上奏。“启禀父皇,儿臣夜观天象,又查阅古籍,
发现今夏雨水恐异常丰沛,永定河沿岸或有水患之忧。为防患于未然,恳请父皇下令,
提前加固河堤。”满朝文武都笑了。一个武将世子,居然学神棍夜观天象?
太子更是直接站出来驳斥。“萧驸马,你这是危言耸听。永定河堤去年刚刚修缮过,
固若金汤,何来水患?”我立刻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。“太子殿下教训的是,是臣多虑了。
只是此事事关万千百姓性命,臣不敢不报。”我把姿态放得很低,像个杞人忧天的傻子。
皇帝皱了皱眉,他也不信。但我接着说:“此事若只是虚惊一场,臣愿受责罚。
但若真能防患于未然,此乃太子殿下仁德爱民的体现,必将万古流芳。”我巧妙地,
将功劳推给了太子。太子心动了。父皇最近对他颇有微词,正需要一件大功来稳固地位。
加固河堤,花不了多少钱,却能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名声,何乐而不为?他当即向皇帝请命,
愿意亲自督办此事。皇帝乐见其成,准了。太子将这个他认为是“美差”的活,
交给了他那个草包舅舅,张猛。鱼儿,彻底咬住了钩。我暗中派人,将一张伪造的,
张猛挪用修堤款项的账本,匿名送到了都察院最铁面无私的御史手中。同时,
我让顾玄配制了一种特制的药水。这种药水无色无味,混入修筑堤坝的糯米浆里,
能让其在短时间内加速腐朽,变得比豆腐还脆弱。我的亲信,扮作民夫,
将一桶桶“加了料”的糯米浆,送上了河堤。一个月后。连日暴雨。永定河水位暴涨。
号称“固若金汤”的河堤,在汹涌的洪水面前,如同纸糊的一般,轰然倒塌。浊浪滔天,
淹没万顷良田,无数村庄化为泽国。灾民遍野,哀鸿遍地。消息传回京城,朝野震动。
御史台立刻发难,将那本“挪用款项”的账本呈了上去。铁证如山!
太子和他的草包舅舅负责的,竟是***工程!太子百口莫辩,
在朝堂上被皇帝骂得狗血淋头。而我,则在决堤的第一时间,就率领着京畿卫戍营,
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粮食、帐篷和药材,奔赴灾区。当朝廷的救援大军还在集结时,我的兵,
已经开始在洪水中救人了。我亲自跳进冰冷的洪水里,
从没顶的屋梁上救下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。这一幕,被无数灾民和随行的官员看在眼里。
在皇帝和天下百姓眼中,太子,是贪污腐败、草菅人命的罪魁祸首。而我萧彻,
是心系百姓、力挽狂澜的孤胆英雄。黑与白,罪与罚。这强烈的对比,让皇帝对太子,
彻底失望透顶。我知道,东宫的天,要塌了。而我,踩着太子的尸骨,正在一步步,
走向权力的中心。这感觉,真好。5太子被废了。皇帝下旨,斥其“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”,
圈禁于东宫,终身不得出。他的草包舅舅张猛,则被判了斩立决,人头落地。太子母族张家,
也因此受到牵连,势力一落千丈。而我,因为救灾有功,声望达到了顶峰。
从京城最大的“笑话”,变成了万民称颂的“英雄”。皇帝下旨,
将我提拔为京畿卫戍营正统领,并协理禁军事宜。我,真正掌握了京城的防务。一步登天。
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靠着运气和皇帝的怜悯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这一切,都在我的计算之中。
但,新的麻烦也来了。一直作壁上观的二皇子李泰,开始警惕我了。他比太子聪明,
也比太子更阴险。他从这场风波中,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。他开始派人暗中调查我。
尤其是,当年为公主“安胎”的那个神秘的“神医”顾玄。我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。
从我决定对太子动手的那一刻起,我就为自己想好了后路。我将计就计,
故意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。让二皇子的人,查到顾玄“藏身”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