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微夏迟疑两秒，道：“我怀孕了算吗？”

周温宴的视线一凛，拧眉盯着她。

“怀孕期间配偶出轨，法庭上你有绝对的胜算，根本用不着律师。”

他表情沉冷，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要来浪费大家的时间。

林微夏被他盯得心里发毛，难堪的闭了闭眼。

“但我不知道，是不是霍聿丞的。”

会议室静的像是坟墓。

一秒……两秒……

周温宴倏然冷笑：“你真是一点没变，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
林微夏垂眸，恨不得把地板盯出一个洞来。

周温宴从前就嘴巴毒，当了律师后更甚，几乎把‘狗改不了吃屎’说的明明白白。

他讥诮的视线，让林微夏一阵头皮发麻。

好在周温宴没有继续毒舌，而是问道：“怀孕的事情，你丈夫知道吗？”

林微夏再度摇头：“还没告诉他。”

窗外忽地响起一道雷声，林微夏忍不住一颤，脸色瞬间苍白。

周温宴等她恢复平静后，才慢慢开口。

“鉴于事实很可能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，我建议你最好保持沉默。”

他视线在她腹部停了几秒，随即起身。

“如果你没有其他证据，那今天就到此为止，之后有任何细节，都可以向我补充。”

林微夏长出一口气，跟着他往外走。

走出会议室时，林微夏听到律所的职员称呼周温宴‘周Par’，不由顿住脚步。

她环视律所，装修很新，但风格十分老练，很符合周温宴的人设。

在周温宴回头看她时，林微夏由衷的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