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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5-06-30 23:19编辑:大萝卜

禁忌的遗产免费

分类 短篇小说 主角 巨大,血脉,一种 作者 土豆和炒鸡

简介:男女主角分别是【巨大,血脉,一种】的古代言情小说《禁忌的遗产》,由新晋小说家“土豆和炒鸡”所著,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,本站无弹窗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2402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6-30 23:15:00。在本网【xhhw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叫叶凡,一个为了三千块助学***,差点给辅导员跪下的贫困大学生。可就在昨天,一封来自京城顶级律所的烫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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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禁忌的遗产》第1章   1 内容试读

我叫叶凡,一个为了三千块助学***,差点给辅导员跪下的贫困大学生。

可就在昨天,一封来自京城顶级律所的烫金信函,却像一枚炸弹,在我那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轰然引爆。

信上说,我素未谋面、只存在于父母零星口中的远房姨姥姥,那个富甲一方、隐居多年的沈家老太太,离奇去世了。

而我,叶凡,是她唯一的遗产继承人。

遗产包括什么?沈家名下所有资产,以及一座位于郊外深山,名为“沉寂园”的百年老宅。

我攥着那封信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
一夜之间,从地狱到天堂?这种只会出现在三流网络小说里的情节,竟然真的发生在了我身上。

巨大的狂喜和一丝不真实的荒谬感,让我整夜未眠。

第二天,我按照信函的指引,坐上了律所派来的专车。

车子驶离城市的喧嚣,钻进连绵的深山,最终在一座被高大围墙和繁茂树木笼罩的古老庄园前停下。

黑色的铁艺大门上,盘踞着两条狰狞的铁龙,中间是三个锈迹斑斑的大字——沉寂园。

仅仅是看到这个名字,我心中那份对命运逆转的兴奋,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,瞬间冷却了大半。

这里不像豪宅,更像一座巨大的、与世隔绝的陵墓。

大门无声地滑开,一个穿着考究旧式管家服、头发花白的老人正静静地等候。

他面色苍白得像一张宣纸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,那目光,不像是在迎接一位新主人,倒像屠夫在审视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牲畜。

“叶凡少爷,我是这里的管家,忠叔。”

他的声音嘶哑干涩,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,“老夫人的后事已经处理完毕,从今天起,您就是沉寂园的主人。”

我点点头,跟着他踏入庄园。

那一瞬间,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扑面而来。

园内的光线比外面昏暗了不止一个度,明明是晴天,阳光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木头味和若有若无的……血腥气。

老宅内部更是阴森得可怕。

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所有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,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散发着鬼火般的光。

走廊两侧挂着一幅幅人物肖像,画中人无一例外,全都面色惨白,眼神空洞,直勾勾地盯着前方,仿佛在凝视着什么看不见的恐怖。

几个同样面色苍白、神情木讷的仆人从阴影中走出,对我躬身行礼,却又立刻垂下头,眼神躲闪,不敢与我对视。

可我总能感觉到,在我不经意间,他们那鬼祟的目光会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我身上。

那种审视,让我浑身发毛。

我不是继承人,我是……祭品?这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。

忠叔将我领到二楼一间最奢华的卧室,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。

他说:“少爷,您是沈家血脉,请务必遵守沈家的规矩。

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,都不要离开房间。”

他的话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警告。

我一个人坐在那张能躺下五六个人的丝绸大床上,却感觉比睡在出租屋的硬板床上还要冰冷。

兴奋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恐惧。

这真的是我的新家吗?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像一只闯入了蜘蛛网的飞蛾?夜幕降临,整座老宅彻底陷入了死寂。

没有电视,没有网络,连手机信号都时断时续。

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,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响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,一个诡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。

“咕咚。”

那声音很低沉,却极具穿透力,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,正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。

紧接着,又是“咕咚”一声,比刚才更清晰,更近了。

我猛地坐起身,心脏狂跳。

那是什么声音?是下水道吗?不,绝不是。

那声音充满了某种……生命感。

一种粘稠、贪婪、令人作呕的生命感。

我记起了忠叔的警告,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和恐惧。

我悄悄爬下床,赤着脚,像个小偷一样来到房门后,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。

“咕咚……咕咚……”声音还在继续,一下,又一下,非常有节奏。

而且我能确定,那声音的源头,就在老宅的最深处,似乎……是在地下。

就在我全神贯注倾听时,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。

我吓得浑身一僵,连忙退后。

脚步声在我的房门前停下了。

我屏住呼吸,透过猫眼向外看去。

走廊里空无一人,只有那盏昏黄的壁灯在摇曳。

可就在我准备移开眼睛时,一张惨白的脸,毫无征兆地、猛地贴在了猫眼上!是忠叔!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猫眼,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我。

他的脸上,第一次有了一种表情——一种冰冷到极点的、混杂着警告与贪婪的诡异笑容。

我“啊”地一声尖叫出来,连滚带爬地退回床边,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。

他知道我在偷看!他们所有人都在监视着我!那一夜,我再也没有合眼。

那“咕咚”的吞咽声,和忠叔那张鬼魅般的脸,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。

我终于明白,我继承的根本不是什么财富,而是一个巨大的、血腥的、活生生的秘密。

天亮了,但沉寂园里依旧昏暗。

阳光费力地挤过厚重的窗帘缝隙,在地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斑,像是给这阴森的宅邸撒上了一层骨灰。

我一夜没睡,眼下是浓重的黑青。

昨晚的惊魂一幕,让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和恐惧。

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,尤其是那个叫忠叔的管家。

推开房门,走廊里静悄悄的。

忠叔和那些仆人仿佛昨夜从未出现过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,腐朽和血腥混杂的气味似乎比昨天更浓重了。

餐厅里,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。

忠叔就站在餐桌旁,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仿佛昨晚贴在猫眼上的那张脸只是我的幻觉。

“少爷,早上好。

您昨晚睡得好吗?”他嘶哑地问,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我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“还……还好。”

我含糊地应着,拉开椅子坐下。

“那就好。”

忠叔微微躬身,“老夫人有一些生活习惯,既然您继承了这里,也希望能延续下去。

这也是对老夫人的尊重。”

“什么习惯?”我警惕地问。

“比如,老宅的地下室,是绝对的禁地。”

忠叔的眼睛微微眯起,那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寒光,“老夫人从不允许任何人靠近,她说,那是沈家安身立命的根基,需要绝对的‘静养’。”

又是地下室!昨晚那“咕咚”的吞咽声立刻在我脑中回响。

“根基?什么根基需要放在地下室?”我故作不解地追问。

忠叔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丝不耐烦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
“少爷,您只需要知道,遵守规矩,对您有好处。

沈家的财富,不是凭空得来的,它需要……供养。”

供养?这个词让我心脏猛地一缩。

我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食物,煎蛋、培根、牛奶,看起来都很正常,可闻起来,却仿佛也带上了这栋宅子里的那股怪味。

我一点食欲都没有,只是拿起牛奶喝了一口。

牛奶入口,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舌尖化开。

是我的错觉吗?我不敢再吃任何东西,借口说自己不饿,便起身准备在宅子里四处看看。

“少爷请便。”

忠叔并没有阻拦,只是补充了一句,“书房在那边,老夫人留下的东西,都在里面。”

他的语气像是在引诱我。

我没有理会他,开始在这座巨大的牢笼里“巡视”。

每一个房间都布满了灰尘,家具上盖着白布,像一具具裹着尸布的骸骨。

唯独那些挂在墙上的肖像画,一尘不染。

我走近一幅画,画中是一个清朝的男人,穿着官服,面容却和忠叔一样,毫无血色,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恐惧。

我一幅一幅地看过去,从清朝到民国,再到现代,每一代沈家的主人,无论男女老少,无论衣着如何华贵,他们的脸上都刻着同一种表情——在极度的富足之下,隐藏着被吸干了精气的、深入骨髓的绝望。

这里不是家,是一座延续了百年的祭坛。

我的脚步越来越快,一种逃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。

我走遍了整个一楼和二楼,发现所有的窗户都被从外面用木条钉死了,唯一的出口,就是那扇被铁龙盘踞的、冰冷的大门。

当我最终站在那扇紧闭的、通往地下室的门前时,我的心跳已经快得像要挣脱胸膛。

那扇门是厚重的橡木做的,上面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,锁孔里甚至都塞着铅。

门缝里,正丝丝缕缕地飘出那股熟悉的、腐朽与血腥混合的气味。

我伸出手,想要触摸那扇门,可指尖还未碰到,忠叔的声音就像鬼魅一样在我身后响起。

“少爷,我提醒过您,这里是禁地。”

我吓得猛地转身,忠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不足一米的地方,无声无息,像个幽灵。

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,像两把刀子,刺得我皮肤生疼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好奇。”

我强装镇定。

“好奇心会害死猫。”

忠叔的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也会害死人。

您是沈家唯一的血脉,是沉寂园未来的希望。

请不要做让大家……为难的事情。”

他的话里,“血脉”和“希望”两个词被咬得特别重,充满了诡异的暗示。

我看着他,忽然明白,他和那些仆人根本不是在侍奉我,他们是在看守我。

看守我这个即将被送上餐桌的……食物。

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,我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一秒钟。

我转身,几乎是跑着冲向那间唯一让我感觉有点“人气”的书房。

那里有书,有知识,或许能找到一丝线索,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我必须自救!书房的门是锁着的。

这反而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
越是隐藏,就越说明里面有秘密。

我找来一根铁丝,凭着以前开宿舍门锁的粗浅技巧,捣鼓了半天,终于“咔哒”一声,打开了门锁。

一股浓重的尘封气息扑面而来,混合着旧书和皮革的味道。

书房很大,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,上面塞满了各种古籍和外文书。

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摆在正中央,桌上空空如也,只有一部老式的电话机。

我像一头闯入宝库的饿狼,开始疯狂地翻找。

我在找什么?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
或许是一份遗嘱的补充说明,或许是一封信,任何能解释这一切诡异现象的东西都行。

书架上的书大多是关于商业、金融和历史的,没什么特别。

我拉开书桌的抽屉,一个接一个,里面空空荡荡,仿佛被人刻意清空过。

难道忠叔是故意引我来这里的?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?就在我心灰意冷,准备放弃的时候,我的指尖在最底层一个抽屉的内壁上,摸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。

我用力一按,旁边的书架发出一阵轻微的机括声,缓缓向一侧移开,露出了一个隐藏在墙壁里的保险箱。

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保险箱是老式的转盘密码锁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开始尝试。

用什么做密码?沈老太太的生日?沉寂园的建造年份?我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数字,全都失败了。

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,滴在冰冷的金属门上。

我几乎要绝望了,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
忠叔说,我是沈家唯一的“血脉”。

血脉……我鬼使神差地,开始尝试输入我自己的生日。

当最后一个数字拨定,我轻轻一拉把手,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保险箱的门应声而开。

一股更加浓郁的、混杂着檀香和血腥味的气息从里面涌出。

保险箱里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一本用黑色皮革包裹、上了铜锁的厚重日记本。

锁是锁不住我的。

我找到一把裁纸刀,毫不犹豫地撬开了那把精致的小锁。

翻开日记的第一页,娟秀却又带着一丝神经质的字迹映入眼帘。

是沈老太太的日记。

“九月初三,晴。

叶凡那孩子,应该快收到信了吧。

真是个可怜的孩子,如果可以选择,我多希望他永远不要踏入这个被诅咒的地方。

可我没得选,沈家的血脉,不能断。

‘它’……需要一个新的宿主。”

我的手开始颤抖。

宿主?什么东西的宿主?我迫不及待地向后翻。

日记的记录时间很混乱,有时一天写好几篇,有时隔了好几个月。

内容也越来越惊悚。

“十月十五,阴。

‘它’又饿了。

昨晚,我听到了‘咕咚咕咚’的声音,就在我床底下。

我知道,它在提醒我,时间不多了。

我的身体越来越差,就像一朵被吸干了水分的花。

忠叔他们看我的眼神,也越来越像在看一块即将腐烂的肉。”

就是那个声音!那个吞咽声!“十一月初一,雨。

我梦到先祖了。

他告诉我,沈家的富贵,并非源于正道经营,而是百年前,他与一个‘东西’订下的契约。

那个‘东西’,就活在这座宅子的地底下,它能赐予沈家无尽的财富和权势,但它也需要‘食物’。

而它的食物,就是我们这些沈家家主的……精血与寿元。”

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。
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,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。

精血!寿元!这根本不是什么商业帝国,这是一个用人命堆砌起来的血腥王朝!“十二月七日,雪。

我撑不住了。

每一次‘供养’,都是一次活生生的凌迟。

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力,我的时间,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,被那个看不见的怪物一点点抽走。

我变得苍白、衰老、恐惧。

我试图反抗,但忠叔和那些‘仆人’,他们是这个契est的守护者,他们不允许。

他们说,这是沈家血脉的荣耀,也是诅咒。”

日记的最后几页,字迹已经变得潦草而疯狂,充满了绝望的呐喊。

“叶凡,快跑!不要回来!这根本不是遗产,这是一个陷阱!一个血腥的、代代相传的诅咒!我们不是主人,我们是它圈养的牲口!是它的‘食粮’!”“它醒了……它知道新的‘食物’要来了……它在召唤你……”最后一页,只有一个用血画出来的、扭曲的“逃”字。

“啪”的一声,日记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,掉在地上。

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,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大脑一片空白。

陷阱……诅咒……牲口……食粮……这些词汇在我脑中疯狂盘旋,交织成一张巨大的、令人窒息的网。

原来,所谓的继承,就是成为下一个被“喂养”的祭品。

那个富甲一方的姨姥姥,不是离奇死亡,她是被……吃掉了。

而我,就是下一顿饭。

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,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。

我瘫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却感觉吸入的空气都带着那股血腥和腐朽的味道。

我必须冷静下来!叶凡,你必须冷静!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!我扶着墙,挣扎着站起来。

日记里的信息太骇人,但也揭示了真相的一角。

我需要更多的证据,更多的线索,来证实这一切,来找到一线生机。

我的目光在书房里疯狂扫视,最终定格在角落里一个蒙着白布的架子上。

我走过去,一把扯下白布,灰尘弥漫中,露出来的是一本本厚重的、同样用皮革包裹的相册。

相册按照年代排列,第一本的封面上烙印着“沈氏宗族”。

我颤抖着手翻开第一页。

那是一张清末的黑白全家福,照片正中坐着一个面容精悍的中年男人,想必就是日记里提到的、与“它”订下契约的沈家先祖。

他的眼神锐利,充满了野心和***,与他身边那些面带惶恐的家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我一页页地翻下去。

第二代家主,第三代……我的心一点点沉入冰窖。

正如那本日记所描述的,也正如我在走廊里看到的那些肖像画,从第二代家主开始,每一个继承人的脸上,都失去了初代先祖的野心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掏空了的、无法掩饰的苍白和恐惧。

他们的眼神空洞、绝望,仿佛透过镜头,在向百年后的我发出无声的哀求和警告。

他们穿着最华丽的衣服,站在最气派的背景前,却像一具具被精心打扮过的尸体。

他们的笑容僵硬在脸上,比哭还要难看。

在每一代家主的照片旁,都标注着他们的生卒年份。

我惊恐地发现,他们的寿命,一代比一代短。

初代先祖活到了八十多岁,第二代只有六十,第三代五十……到了我那位姨姥姥的父亲,只活了不到四十岁!这根本不是什么家族遗传病,这是被“活物”加速吞噬的结果!它越来越贪婪,越来越饥饿!我翻到最后一本相册,里面只有一张照片。

照片上,是一个雍容华贵、却面如金纸的老妇人。

她就是我的姨姥姥,沈老太太。

她坐在轮椅上,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,华丽的丝绸寿衣穿在她身上,空荡荡的,像挂在衣架上。

她的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,那里面没有丝毫神采,只有无尽的、凝固了的恐惧。

这就是被“吃掉”前的最后样子吗?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照片上,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,几乎要停止跳动。

因为在沈老太太的照片旁边,还有一个用金边相框裱起来的、空着的卡槽。

而在那片刺眼的空白之下,一行用电脑打印出来的、冰冷无情的标签,像一条毒蛇,狠狠地咬住了我的眼睛——“沈家第三十七代继承人:叶凡。”

那个位置,是留给我的。

是留给我这顿“新鲜食粮”的。

“轰”的一声,我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。

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

我不是来继承遗产的,我是来填补这个死亡名册上的最后一个空位的!就在这时!“咕咚——!”一声比昨晚清晰百倍、响亮百倍的吞咽声,猛地从我脚下的地板传来!整个书房都随之轻微地震动了一下,书架上的古籍哗哗作响。

那声音不再是遥远的、模糊的,它就近在咫尺,仿佛那个饥饿的怪物,就在这间书房的正下方,张开了它那深渊般的巨口!它知道我发现了真相!它在回应我!在催促我!我尖叫一声,连滚带爬地冲出书房。

我必须离开这里!立刻!马上!我发疯似的冲向一楼大厅,冲向那扇唯一的出口。

我要逃离这个活生生的地狱!然而,当我冲到大门前,疯狂地拉动门把手时,那扇沉重的铁门却纹丝不动。

它被从外面锁死了!我绝望地拍打着门,嘶吼着:“开门!放我出去!开门!”回应我的,只有我自己那被恐惧扭曲了的回声。

我转过身,看到忠叔和那几个面无表情的仆人,不知何时已经像幽灵一样,排成一排,堵在了我身后,堵住了通往楼梯的路。

他们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丝毫伪装。

那一张张惨白的脸上,挂着同一种诡异而贪婪的微笑。

他们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盘已经被端上餐桌、即将被享用的美餐。

“叶凡少爷,”忠叔的声音依旧嘶哑,却多了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“欣慰”,“您果然很聪明,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”

他指了指楼上书房的方向,又指了指脚下。

“‘它’……已经等不及了。

请您,准备好成为沈家永世昌盛的……下一份‘食粮’吧。”

绝望,彻彻底底的绝望,像最深沉的黑暗,将我完全吞噬。

我不是继承人,我是被选中的祭品。

我不是幸运儿,我只是这个家族血腥诅咒的延续。

我,无路可逃。

“不……我不是什么食粮!你们这些疯子!放我出去!”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,歇斯底里地咆哮着。

我抄起门边一个沉重的青铜花瓶,用尽全身力气朝他们砸了过去。

花瓶在忠叔面前的地板上摔得粉碎,瓷片四溅。

可他和其他仆人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依旧像一排冰冷的石像,堵在我面前。

“少爷,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。”

忠叔的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,“反抗,只会让您在最后的时刻,承受更多的痛苦。

而且……也会惹‘它’生气。”

他话音刚落,地板又是一阵轻微的颤动。

“咕咚”的吞咽声再次响起,这一次,声音里仿佛带上了一丝……不耐烦的催促。

这声音就像一道魔咒,瞬间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勇气。

我踉跄着后退,背靠在冰冷的铁门上,浑身发抖。

我明白了,我根本不可能从正门逃出去。

这座沉寂园,从我踏入的那一刻起,就成了一座为我量身定做的、插翅难飞的牢笼。
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你们也是沈家的人吗?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我喘着粗气,声音嘶哑地问道。

我需要信息,哪怕是多知道一点,也比这样坐以待毙要强。

忠叔那张死人脸上,竟然露出了一丝类似“自豪”的神情。

“我们?我们是沈家分支的后裔,是这个伟大契约的守护者。

每一代主家的‘奉献’,换来的是我们整个家族的繁荣昌盛。

这是无上的荣耀。”

“荣耀?用人命换来的荣耀?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们的主家,你们的亲人,在你们眼里就是可以随时牺牲的祭品?”“牺牲,是为了更大的利益。”

另一个年轻些的仆人冷冷地开口,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狂热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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