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荷花阅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0-26 22: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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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纪淮舟结婚七年,我的闺蜜柳莺莺陪了我七年。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铁三角,

我是驭夫有术,她是闺蜜典范。直到柳莺莺挺着孕肚,拿着孕检单甩在我脸上。“岑星,

淮舟爱的是我。”“他跟我说,你太强势,像个男人,只有在我这里,

他才能找到做男人的尊严。”“我们不想伤害你,只要你乖乖离婚,你还是我最好的闺蜜,

淮舟也会在事业上继续帮你。”我从未想过,我最爱的男人和我最好的闺蜜,会同时背叛我。

我为了纪淮舟的公司,陪酒应酬,熬夜做方案。我为了柳莺莺能留在这个城市,

把我唯一的婚前公寓给她住。可他们却在我的公寓里,滚到了一起。

之前纪淮舟总是深夜送柳莺莺回家,一去就是几个小时,我还以为是闺蜜情深。现在想来,

真是天大的笑话。我没哭也没闹,只是平静地拨通了纪淮舟的电话。“我最好的闺蜜怀孕了,

孩子是你的,你现在回来,我们谈谈离婚的事。”1柳莺莺抚摸着小腹,

笑意盈盈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。那是我为了搭配整体装修风格,特意从国外定制的。

她身上穿着的,是我衣帽间里从未穿过的一件香云纱连衣裙。“星姐,你别这么看着我,

我和淮舟是真心相爱的。”“他说你什么都好,就是太要强了,像个男人。”“不像我,

我什么都做不好,只能依靠他。”“这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被需要。”她的声音柔柔弱弱,

每一个字都像针,扎在我心上。我没有看她,目光落在那张被她丢在茶几上的孕检单。

上面的日期,是两个月前。原来,他们已经瞒了我这么久。

我为了纪淮舟的公司能顺利拿下新项目,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。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

纪淮舟每天都来陪我。他握着我的手,满眼心疼,说以后再也不让我受这种苦。

而我的好闺蜜柳莺莺,也天天来给我送汤。她哭着说,都怪她没本事,帮不上忙,

才让我这么辛苦。现在想来,他们大概是在我病床前,交换着得意的眼神吧。

在我为他们的未来拼命时,他们却在算计如何将我踢出局。我拿起手机,

拨通了纪淮舟的电话,开了免提。电话很快被接通,纪淮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。“星星,

怎么了?是不是想我了?”“我这边还有个会,开完就回去陪你。”我还没开口,

柳莺莺忽然发出一声惊呼,捂住了肚子。“哎呀,宝宝,宝宝你又踢我了,

是不是也想爸爸了?”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。

我能清晰地听到纪淮舟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。“柳莺莺在你那里?”他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
“是啊,淮舟。”我平静地开口。“她说她怀孕了,孩子是你的。”“你现在回来,

我们谈谈离婚。”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,不想再听他任何一个字的辩解。二十分钟后,

玄关传来急促的密码解锁声。纪淮舟冲了进来,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,发丝凌乱。

他甚至没有换鞋。他快步走到我面前,抓住我的手,脸上满是痛苦。“星星,你先别激动,

听我解释!”可他的眼神,却越过我的肩膀,飘向了柳莺莺。他另一只手,下意识地张开,

做出一个保护的姿态。柳莺莺对着我,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。

然后她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靠进纪淮舟怀里。“淮舟,我害怕。

”“我每天都睡不着,我感觉自己像个小偷,偷走了星姐的丈夫。

”“我怕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别人会戳我脊脊梁骨。”“星姐对我那么好,我却……淮舟,

这孩子,我不想生了!”她说着,就扬起手,假意要往自己肚子上捶。

纪淮舟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,满眼心疼。“胡闹什么!孩子是无辜的!”“你放心,

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。”他转过头,终于看向我,眼神复杂。“星星,我们离婚吧。

”我站在那里,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义重的大戏。我的心,一寸寸地凉了下去。

“纪淮舟,你确定吗?”我的声音在发抖。他僵了一下,站起身,缓缓向我走来。“星星,

你一直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。”“只是,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爱情了,只剩下亲情。

”“而且……我想要一个孩子,一个完整的家。”这句话,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

狠狠捅进我的心脏。我有先天性心脏病,医生早就断言,怀孕等于送死。我记得当时,

纪淮舟抱着我哭了一整夜。他说,他只要我活着,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。他说,

我就是他唯一的亲人。原来,男人的誓言,真的不能信。“亲情?”我气得发笑,声音沙哑。

“你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,怎么不说我们是亲情?”“我为什么没有孩子,需要我提醒你吗?

”“所以你就找我的闺蜜,在我的房子里,生你的孩子?”“纪淮舟,

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?”纪淮舟闭上眼,眉宇间满是痛苦和不耐。“过去的事,

提它还有什么意义?”柳莺莺见状,立刻又扑了过来,死死抱住纪淮舟的胳膊。“淮舟,

你不要为了我为难,我没关系的。”“大不了,我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,我不会打扰你们的。

”她嘴上说着不打扰,身体却缠得更紧。纪淮舟眼中的挣扎瞬间化为坚定。“星星,

莺莺她不一样,她太柔弱了,又怀着我的孩子,我不能不管她。”“你一向很坚强,没有我,

你也能过得很好。”“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委"补偿"你。”“城西那套公寓,

还有你现在开的车,都给你。”“另外,我再给你五百万现金。”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,

规划着我的未来。仿佛给我这些,就是对我天大的恩赐。柳莺莺在一旁撇了撇嘴,小声嘀咕。

“淮舟,公司马上要上市了,正是用钱的时候。”“给这么多,万一资金链断了怎么办?

”“再说了,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,离婚了本来就该净身出户。”“是你看在旧情上心软,

才愿意给她钱。”我没有理会柳莺莺的挑衅,只是死死地盯着纪淮舟。他低着头,

没有反驳柳莺莺一个字。我深吸一口气,胸口疼得像是要裂开。我终于明白,这个男人,

已经不值得我再有任何留恋。我冷静了下来,一字一句地开口。“离婚可以。

”“但我们婚后所有财产,一人一半。”“公司是你婚后创立的,按法律,

我有权分割一半的股权。”纪淮舟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。“岑星,

你疯了吗?”“公司是我一手打理的,你这几年根本没管过!”“现在公司正在筹备上市,

分割股权会引起多大的动荡你知道吗?”“我给你房子,给你钱,还不够吗?

你怎么变得这么贪得无厌!”他眼里的我,成了一个只认钱的恶毒女人。他忘了,

当初公司启动资金,是我拿出了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产。他忘了,为了给他拉业务,

是谁陪着笑脸,一杯杯地灌酒。我笑了,眼泪却不自觉地涌了上来。“纪淮舟,

当初是谁拉着我的手说,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我,你就净身出户?”“是谁说,没有我,

就没有你的今天?”“这才几年,你就全忘了?”“股份,我一分都不会让。或者,

你按市场价,折现给我。”柳莺莺尖叫起来:“你怎么不去抢?半个公司的钱,

淮舟哪里拿得出来!”纪淮舟的脸色铁青,死死地咬着牙。“岑星,

我们非要闹到这么难看吗?”“我以为你爱的是我这个人,没想到你这么看重钱!

”“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他开始给我扣上拜金的帽子,试图用道德来绑架我。

我冷冷地打断他:“别再用这些话恶心我了。”“要么分割股份,要么给钱。否则,这婚,

我不离。”“我倒想看看,一个快要上市的公司,创始人却爆出婚内出轨、逼迫发妻的丑闻,

股价会怎么样。”“纪淮舟,是你逼我的。”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,签上我的名字,

摔在他面前。“这是我的条件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说完,我转身上楼,

简单地收拾了一个行李箱。路过他们身边时,我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。

这个我付出了七年心血的家,如今让我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。2我搬进了一家酒店式公寓,

离公司很近。第二天,我就聘请了最好的离婚律师和财务团队。

开始清算我和纪淮舟名下所有的共同财产。我将整理出的财产清单,

一字不差地发给了纪淮舟。就是为了防止他暗中转移资产。纪淮舟很快打来电话,

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愤怒。“岑星,你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?”“我已经焦头烂额了,

你还要给我添乱!”“莺莺因为你的事,情绪很不稳定,昨天都见红了!”他把所有的错,

都推到了我的身上。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,破坏他们“伟大爱情”的罪人。“她见红,

你应该带她去看医生,而不是来质问我。”“纪淮舟,我的条件不会变,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

”“三天后,如果你不给我答复,我的律师函就会寄到公司董事会。”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
我知道,对于纪淮舟来说,公司上市,比什么都重要。他赌不起。傍晚,我刚走出公寓大楼,

就被一个身影拦住了。是纪淮舟的母亲,邵敏。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远房亲戚。

看样子,是来势汹汹。“你这个小贱人,还真敢不回来!”邵敏一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。

“我今天非要替淮舟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她说着,就扬起手要打我。我后退一步,

躲开了她的巴掌。“妈,您要是再动手,我就报警了。”“报警?你报啊!”邵敏有恃无恐。

“我打我自己的儿媳妇,天经地义!警察来了都管不着!”“你害得我孙子差点没了,

我打死你都活该!”她的话吸引了周围不少下班回家的住户。大家对着我指指点点,

议论纷纷。邵敏见状,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嚎啕大哭。“大家快来看啊!

这个女人心肠太毒了!”“自己生不出孩子,还不让我儿子要别人生的!

”“现在要分我儿子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产,要把我们一家逼上绝路啊!

”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!娶了这么个搅家精回来啊!”她一边哭,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编排我。

把我说成一个嫉妒成性、拜金恶毒的女人。周围人的目光,从同情,渐渐变成了鄙夷和指责。

我站在那里,浑身冰冷。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的母亲。为了维护她儿子的利益,

她可以毫无底线地往我身上泼脏水。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

我不能在这里跟她纠缠,那样只会正中她的下怀。我转身想走,那两个亲戚立刻上前,

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。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!”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

你别想离开这里!”邵敏从地上爬起来,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。“岑星,我劝你识相一点。

”“乖乖跟我回去,把离婚协议签了。”“不然,我保证让你在这个城市身败名裂,

待不下去!”我看着她丑陋的嘴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我用力挣扎,

却根本挣脱不开两个男人的钳制。就在我绝望的时候,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。“放开她。

”3我循声望去,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朝我们走来。他身形挺拔,面容俊朗,

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。我不认识他。邵敏也被男人的气势震慑了一下,

但很快又恢复了蛮横。“你谁啊?我们家的事,要你多管闲事!”男人没有理她,

目光落在我被钳制的手臂上,眉头微蹙。“我再说一遍,放开她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那两个亲戚对视一眼,有些犹豫地松开了手。我立刻退到男人身后,

与邵敏拉开距离。“傅……傅总?”邵敏身边的一个亲戚,忽然认出了男人,

结结巴巴地开口。“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被称作傅总的男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“我住这里。

”他看向我,语气缓和了一些:“你没事吧?”我摇了摇头,对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
“谢谢你。”邵敏一听男人是这里的住户,而且似乎很有来头,气焰顿时消了一半。

但她还是不甘心,指着我,对男人说道:“先生,你别被她骗了!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!

”“她自己生不出孩子,还不让我儿子找别人生!”“现在闹离婚,

还要分走我儿子一半的公司!”男人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“哦?据我所知,

婚内财产,夫妻双方本就有权平分。”“这位女士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,有什么问题吗?

”“倒是你们,当众围堵、***,甚至试图动用暴力,已经涉嫌违法了。

”“需要我为你们报警,让警察来评评理吗?”邵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不帮她,反而句句向着我。“你……你跟她是什么关系?

你凭什么帮她说话?”“我们家的事,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!

”男人冷笑一声:“刚才这位大婶坐地哭嚎的时候,可没把我们当外人。

”“既然要让大家评理,那就要讲道理,而不是撒泼打滚。”周围的邻居听到这话,

也纷纷反应过来。“是啊,有话好好说,怎么能动手呢?”“刚刚那个阿姨骂得可难听了,

什么不下蛋的母鸡都说出来了。”“不管怎么样,生不出孩子也不是女方一个人的错吧。

”舆论的风向瞬间转变,邵敏成了众矢之的。她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。“好!

好你个岑星!长本事了!找了个野男人来给你撑腰!

”“你是不是早就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勾搭上了!”“我这就打电话给淮舟!

让他来看看你这副不知廉耻的样子!”她拿出手机,就要拨号。

我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。这些天积攒的委屈和愤怒,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“够了!

”我厉声喝道。“你自己儿子管不住下半身,搞大了我闺蜜的肚子,现在还有脸来污蔑我?

”“你想要你孙子,想要保住你儿子的公司,就让他带着诚意来跟我谈!

”“而不是派你来这里像个泼妇一样撒野!”“再有下次,我保证,

你们纪家会比身败名裂更惨!”我的气势,镇住了邵敏。她愣愣地看着我,似乎不敢相信,

一向温顺的我,会说出这样的话。男人也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。

邵敏反应过来后,气得跳脚,却又不敢再做什么。只能撂下一句狠话:“你给我等着!

”然后就带着那两个亲戚,灰溜溜地走了。一场闹剧终于收场。

我对男人再次道谢:“今天真的太谢谢您了,傅先生。”男人摆了摆手:“举手之劳。

我叫傅聿珩,住在你楼上。”傅聿珩?这个名字,我好像在哪里听过。“我叫岑星。

”我简单地自我介绍。“我知道。”傅聿珩看着我,“纪淮舟的妻子。”我愣了一下,

他怎么会知道?傅聿珩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,解释道:“我是盛宇资本的傅聿珩。

”盛宇资本!国内顶级的投资机构。纪淮舟的公司想要上市,一直在寻求盛宇资本的投资。

而傅聿珩,正是盛宇资本的创始人兼CEO。纪淮舟为了能和他见上一面,托了无数关系,

都未能如愿。没想到,他竟然就住在我的楼上。这个世界,还真是小。“原来是傅总,

久仰大名。”我的心情有些复杂。“不用这么客气,叫我名字就好。”傅聿珩的态度很温和,

完全没有传说中的高冷。“你丈夫的公司,最近在接触我们。”“不过,

以他目前曝出的私德问题,以及你提出的股权分割要求。”“我想,这次的合作,

可能要到此为止了。”他的话,让我心头一震。如果因为我,导致公司上市失败,

纪淮舟一定会恨死我。但转念一想,这又与我何干?是他先背叛了我,是他想将我赶尽杀绝。

我凭什么还要为他的事业着想?“那是他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我淡淡地说道。

傅聿珩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,点了点头。“你是个很清醒的女人。

”“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随时可以找我。”他递给我一张名片,然后便转身进了电梯。

我捏着那张质感极佳的名片,上面只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。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。

回到公寓,我收到了纪淮舟发来的信息。“岑星,你到底想怎么样?

”“我妈被你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!你满意了?”“我警告你,别再耍花样!

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!”看着他颠倒黑白的指责,我只觉得可笑。我没有回复他,

而是将傅聿珩的名片收好。或许,这张名片,会成为我反击的利器。4第二天,

我正在和律师商讨方案,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是柳莺莺。“星姐,你在哪?

我们见一面吧。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,还带着哭腔。“我有些话,想单独跟你说。

”我拒绝了。“我们之间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“有什么事,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爸来跟我谈。
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即传来柳莺莺压抑的哭声。“星姐,我知道你恨我,

是我对不起你。”“但是,我也是被逼的啊!”“淮舟他……他根本不爱我,

他只是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!”“他说等孩子生下来,就把孩子抱走,然后给我一笔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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