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荷花阅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0-26 16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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遍邀京圈名流的结婚纪念宴上。

丈夫贺斯年高调宣布,要和保姆的女儿孟晚晚备孕。

我当众掀了桌子,却被他紧蹙眉头的一句话打成众矢之的。

“夏冉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?”

“当初我不顾你绝孕体质给你名分,你现在却要狠心让贺家绝后吗?”

听到绝孕体质四字,全场唏嘘不已,道道或厌弃或失望的目光像利剑般将我刺穿。

“夏家千金居然如此不懂规矩!贺家这般的商圈顶流,怎可因她一个外人绝后啊?”

“不孕不育的废物也敢纠缠贺家,真是不要脸到极致就无敌。”

贺老太太脸上阴云密布,请上用小臂粗的戒尺杖击臀部的贺家家法。

“裤子脱了打。贺家不需要这种不顾大局的儿媳。”

我痛到反复昏厥三次,又被冰透彻骨的凉水浇醒。

直到被打得血肉模糊,贺斯年才舍得开口求情。

“妈,够了。”

“晚晚还在备孕。这么血腥的场面,让您未来孙子看了不好。”

他小心翼翼地护孟晚晚在怀,捂着她的眼睛。

“别看,脏。”

我自嘲一笑,顿时明白自以为相濡以沫的十年婚姻竟输得如此彻底。

打开一个尘封十年的聊天框。

“你之前说的抢婚,现在还能作数吗?”

对方秒回:

“只有一个条件。”

我看着备注裴聿的聊天框,有些愣住。

我与贺斯年联姻,是自幼商定的媒妁之言。

裴聿作为我的竹马,也深谙京圈联姻难违。

当年的所谓“抢婚”,彼此早已默认成玩笑话。

此番联络,本意是想寻找一个情绪出口。

却未曾想,他竟甘愿等我十年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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